伟人|胡适:《蝶恋花·答李淑一》没一句通的,伟人:不可改


1958年,伟人诗词《蝶恋花·答李淑一》随着《诗词十九首》的问世,广为传唱。彼时《诗刊》创刊,臧克家向伟人索词,作为创刊首发,这里面就有1957年创作的《蝶恋花·答李淑一》。


伟人|胡适:《蝶恋花·答李淑一》没一句通的,伟人:不可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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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发表后,迅速成为传唱经典,《蝶恋花》词史上,也第一次有了兼具婉约与悲壮气质的作品。要知道,《蝶恋花》虽为最常见的词牌之一,此前无论欧阳修的《蝶恋花/庭院深深深几许》,还是大才子柳永的《蝶恋花·伫倚危楼风细细》,苏轼的《蝶恋花/春景》,乃至于王国维《蝶恋花·阅尽天涯离别苦》,也都各有特点,写得多了,路都被前人开了,后人就越难突破,但《蝶恋花·答李淑一》问世,还是给诗词界带来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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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词应该是伟人诗词中亦刚亦柔的典范。缅怀的悲伤中还是渗透了革命的豪情。语言清新劲健,炽热的情感贯穿始终。词境也是天上人间,转接自如。加之朗朗上口,故一问世,词便极受欢迎。
然而有一个人看到,却对词作了令人大跌眼镜的评论:“没有一句通的!”
此人便是新文化运动白话文倡导者胡适,但文学大家胡适在认真品读伟人这首《蝶恋花》后,却做出了这样的评价:


伟人|胡适:《蝶恋花·答李淑一》没一句通的,伟人:不可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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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胡适记在日记里的话。胡适显然读了《诗词十九首》,并对大热门的《蝶恋花·答李淑一》最不满意。“没有一句通的”,就是这么含含糊糊的一句,到底指什么呢?胡适后面的日记里还提到,“
那么问题又来了,胡适这两段评语是分开说的两个问题,还是第二个问题包括在第一个问题里,又或者所谓“没有一句通的”,指的就是原词押韵的问题。
如果是第三种情况,这首诗词确实出韵。全词8个韵脚,“柳、九、有、酒、袖”这五个字同属于词韵第十二部,而“舞、虎、雨”这三个字却属于词韵第四部。都是仄声,但诗人中途换韵。而《蝶恋花》词牌,是要求8个韵脚一韵到底的。
熟悉诗词格律的伟人当然知道,故而对词,早有注明:“
这是诗人的个性,也是诗人的自信,只是为了不“因词害意”。大凡写诗填词的人,都会遇到这样的冲突,取舍总是要有的。之前已有不少先例,若胡适因此就认为不通,那李商隐《登乐游原》“向晚意不适,驱车登古原,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原、昏”显然不压,这首诗也不通吗?


伟人|胡适:《蝶恋花·答李淑一》没一句通的,伟人:不可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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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胡适“没一句通的”,指词义的链接,那怎样才算通呢?以“杨、柳”代杨开慧、柳直荀两位烈士,革命志士牺牲,忠魂归天,如杨花轻扬,继续天上守望革命,为革命成功一洒热泪,这不通吗?
胡适之一代文英,这里有点抬杠了。文学评论,忌讳夹带识货,连带恩怨,这样未免小家子气了,不是吗?
著名文化名人康震说,《蝶恋花·答李淑一》展示了革命者的“红色浪漫”,是伟人诗词中革命与爱情、友情相交织的浪漫主义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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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评价是公允的。作为当代经典词作,《蝶恋花·答李淑一》已经被谱曲传唱了几十年。足见这首词的艺术水平与魅力。胡适先生人称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不知为何如此草率评价伟人诗词。是因为缺乏诗词修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