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齐一民《人济书话》:垮掉的行路者——回忆杰克·克鲁亚克


《垮掉的行路者——回忆杰克·克鲁亚克》
(巴里·吉福德、劳伦斯·李;译林出版社2000年版)
(2020年7月10日;星期五)
作者/齐一民
美国|齐一民《人济书话》:垮掉的行路者——回忆杰克·克鲁亚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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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凯鲁亚克(Jack Kerouac , 1922-1969)
如果说 , 上世纪中期那些美国年轻人可以称为“垮掉的一代”——The Beat Generation的话 , 那么 , 今年庚子出生的是不是应该被叫做“Novel Corona Generation”(“新冠一代”)呢?
我不经意想 。
上星期六因昏睡错过了外出购买周六版《新京报》 , 周日急忙步行到“百盛”薛大哥的报摊 , 幸亏他那里有 。
本期《新京报》《书评周刊》的主题是““垮掉的一代”——旅程与误解” , 是它促成了本篇“小民书评”——“书评”孵化“书评” , 像不像母鸡下小鸡?
人类智慧功德 , 可就是如此积攒下来的呢 。
“垮掉的一代”——On the Road(《在路上》)那部书引发的风潮 , 我再熟悉不过:早先在北语继教学院指导英语毕业论文时学生们总拿那部书“做文章” , 因此害得我将之下放到“最不想读的书”的破篮子里面——有北京人——我朋友 , 从来没去过香山 , 听着你可能不信吧 , 其中道理是一样的 , 最流行的书——总摆在书店门口招引客户的那些 , 我从来都不问津:既然它们总在那里 , 哪天去取回就是了 。
《新京报》这期强烈勾引我的是写《在路上》杰克·克鲁亚克怎样在《在路上》大火之后就再也写不出书的“悲惨困境”——出于不健康的心态 , 我对同行的这种境遇一直特别关心、总喜欢抱着享受的姿态品位 , 原因呢?可能因为一般特别难火的艺术家们都需要这类的故事给自己打气 , 他们(包括我)想通过看那些人的僵局——比如得了“诺奖”之后的莫言再也拿不出像样的东西呀 , 论证出自己还没得“诺奖”理由——
老天分明还不想叫你停笔嘛!
嘿嘿 。
于是 , 看完《新京报》回家后我立即从“孔网”上调来这部朋友们口述杰克·克鲁亚克的集体回忆录 。
美国|齐一民《人济书话》:垮掉的行路者——回忆杰克·克鲁亚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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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垮掉的行路者——回忆杰克·克鲁亚克》书封
“孔网”旧书真是一绝 , 那么多、跨了那么长的岁月、带着那么腐烂霉味的书 , 躲藏在仿佛宇宙黑洞的隐秘处 , 苦等着某位我这样偶然感兴趣的人在灵感和需求来时 , 用手指在手机上划拉几下 , 把它们之中一本被打到“冷宫”里不知道多久的老书——那一打藏匿着某人某地某时代精彩往事的旧纸 , 给“淘”了出来 , 颇像深更半夜河道中不动的鱼儿 , 不知啥缘故 , 被岸上的人一下钓走了 。
再把视线拽回到那位写《在路上》的杰克·克鲁亚克——可说好了 , 我只对他怎么在“红紫”后怎么难产 , 以及他的那时候的纠结痛苦 , 抱有“非常态”的窥视癖;记住 , 作为一个写了二十多年后自己认定永远不可能让自己书像《在路上》那样火到世界每个角落、火到连“亲自读”的必要都没有了的程度的——“作家” , 我可原本发誓不看《在路上》啊 。
克鲁亚克出身于美国新英格兰一个叫做“洛厄尔”的小镇 。 也称为“小加拿大” , 它应该距离我侨居过的“老家”蒙特利尔不远 , 而且 , 俺们还是个“大加拿大”哩 , 洛厄尔也是个法语区 , 因此克鲁亚克会说“加拿大法语”——这个我也能听懂;所谓“加拿大法语”的定义 , 就是法国人听不懂的那种法语 。
以上这些都能让我找到优越感 , 因为本人的法语法国人是好歹能听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