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照!东西问 | 树才:法国人关注李清照是因为女性主义?
中新社北京10月17日电 题:树才:法国人关注李清照是因为女性主义?
中新社采访人员 葛璐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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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摊放着几本诗集,两杯咖啡被端上来,而采访人员的采访对象——诗人、翻译家树才在打一通电话。电话那头是诗人莫非,他们在谈论的也是一位诗人,20世纪80年代与舒婷等人并称“五大朦胧诗人”的江河,“几十年没见了,真是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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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图:佛经《宝箧印陀罗尼经》在内蒙古图书馆展出。中新社采访人员 刘文华 摄中华文明有一个很有消化能力的胃
树才现在的另一个身份是中国社会科学院外文所副研究员,1990年至1994年他在中国驻塞内加尔使馆任外交官,2008年获法国政府颁发的“教育骑士”勋章。这些经历,用树才的话说是给了他一个社会人格,“诗人不总是那么合时宜。”现在的他做诗歌翻译、搞研究、教孩子写诗,“我还是愿意回到美学的现场,被语言包裹着。”他慢悠悠地谈论着诗歌翻译、中法文化以及20世纪80年代那个属于诗歌的黄金年代。
放下电话,树才开始讲述江河的事情,“自他1988年去美国,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而这次树才意外地得到江河的消息还是因为诗歌翻译,“他在美国精神苦闷,迷恋上了用法语写作的罗马尼亚哲学家埃米尔·齐奥朗,托莫非问我是否翻译过齐奥朗。”树才沉浸在诗人的语境中,“他经历了什么,能让他迷恋上齐奥朗,一个一生都在尝试自杀的哲学家?”
说到20世纪80年代中国经历的诗歌黄金年代,仿佛就说到了一代人的叙事,而这种叙事又与诗歌翻译有着必然的联系。“比如江河,他那么迷恋法国的东西,但只有通过诗歌翻译他才能接触到它们。我们上大学的时候基本都受外国诗歌的影响,每个诗人都有自己的偏好。”
“这是一批在诗意上勇于探索的人。”诗人多多曾提出要跟上翻译的步伐,“这背后是对语言探索的态度。”树才认为这种态度看上去是诗歌的态度,实际上是文化的态度、价值的态度。
【 李清照!东西问 | 树才:法国人关注李清照是因为女性主义?】这种态度意味着对他者的接纳。“法国人类学家列维·斯特劳斯在《忧郁的热带》中就曾提到过他者这个概念,而中国古人也说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树才认为翻译就是他者。汉语对他者的接纳可以追溯到东汉时期对佛经的翻译,原中国佛教协会会长赵朴初在《俗语佛源》中曾讲到,“世界”这个词就是从佛经中来的。“我一直认我们中华文明的这个‘胃’是很有弹性,很有消化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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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图:一辆北京公交集团的“红色专车”驶过新文化运动纪念馆。中新社采访人员 蒋启明 摄中国诗歌被迫进入现代性
从古至今,翻译反映的都是当时社会发展和文化思想的需要。以严复翻译的《天演论》为例,他为了激励国人自强,只编译了赫胥黎原书的进化论部分,强调“适者生存”,而忽略了同情和帮助弱者这样一个伦理学维度。“鲁迅翻译果戈里的《死魂灵》,也是为了用于中国。”
但是,在树才看来,中国诗歌的现代性却是被迫进入的,而背景正是新文化运动。“当时那些古典文化涵养非常好的一批人开启了中国的新诗运动。”新文化运动主将胡适将自己的《关不住了》视作其“新诗成立的纪元”,而这恰恰是一首译诗,译自美国女诗人莎拉·替斯代尔。
树才认为,20世纪30年代诗人梁宗岱对法国象征派诗人的译介促进了汉语新诗的重要进展,但抗日战争又打断了这一进程。“否则中国诗歌的现代性可能早已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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