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刘洪彪狂言:“当代书法超越古人!”对此,中书协主席孙晓云是什么态度?( 二 )

古人@刘洪彪狂言:“当代书法超越古人!”对此,中书协主席孙晓云是什么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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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以前是没有帖学和碑学这个概念的帖学的概念它是相对于碑学来说的,我们现在对于帖学的概念主要是讲法帖,帖学的概念一直到明代中期才有,当时兴碑了以后才有帖学这个概念。在以前是没有帖学和碑学这个概念的。中国就算它两三千年书法史的话,应该讲前面都是帖学的一个铺垫。一直到明代中期以后才有碑学概念,才有帖学一说。实际上帖学的概念,对我来说就是毛笔的真迹。就是毛笔落在纸上,落在竹简上,落在载体上的一个真实的墨迹,就是第一时间形成的墨迹,我们都可以把它称作“帖”。古人@刘洪彪狂言:“当代书法超越古人!”对此,中书协主席孙晓云是什么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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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经过雕刻、经过拓以后,不能严格的叫帖学。但是我们现在比如说《圣教序》是刻在碑上的,对吧?我们也把它作为帖学范围,因为它是法帖,它是严格地按照帖刻下来的,而且损伤并不大。你像有些比如说《瘗鹤铭》,按道理它也是根据毛笔写下来的,但是它经过风吹雨蚀,在江底的浸泡,《瘗鹤铭》已经很模糊了,我们就很难说它是很严谨的法帖了,所以这个是区别很大的。那么我呢,非常看中书法中毛笔笔墨在载体上的必然效果。因为我们在书写的时候,肯定是以我的感受,以给我第一效果为最直接的感受。所以我为什么喜欢帖学,也是这个道理。你说甲骨文,它就是用毛笔、用朱砂写在龟甲上面的,然后再去刻,在地底下埋个几千年,再把它刨出来,再把它拓出来。那个尖尖细细的,都不是它的自然状态,是刻出来的。但是我们甲骨文也出土了一些就没有刻过,全是毛笔写的,和它这个状态是不一样的。当时写在上面是什么样,我在临摹的时候就是临摹它第一时间的必然效果。我不可能临它刀刻过的,如果那样的话,我再刻那才叫临,是不是?真正的甲骨文的临法,先用毛笔写,写了以后再去刻,刻了以后再埋到地底下,埋很长很长时间,再拿出来以后风化,然后再拓出来。这才叫做真正有过程地临摹或是复制。我现在讲的这个法帖临摹,我特别在意它第一时间的效果,就是它还没有刻的时候,这才是我毛笔书写的第一效果,我就特别看中这个。是我们学习古人,学习用毛笔书写的最直接的方法,是学习渠道最畅通的,最不会指鹿为马的途径。古人@刘洪彪狂言:“当代书法超越古人!”对此,中书协主席孙晓云是什么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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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功先生说过一句话,他说一生嗜笔不嗜刀。他说他就是学习毛笔的,他就是嗜帖嘛,他就觉得刻过的东西当然有它特别的效果,但已经不是毛笔最直接的反映。所以你真的要用毛笔去练习、去临摹的话,你应该体验它的心路,体验它对毛笔的感觉和在纸上的必然效果,你就看它最直接的东西。我们篆刻的话,它不可能用毛笔,它肯定是用刀去刻了,它直接的效果也不一样。而且我们现在对碑学的看法,实际上是相对于几千年发展下来而言,是这个毛笔的书写方法的一种对应。它是一种雕琢性的,是一种可以复制性的,几次再创造性的。用毛笔书写碑的几次再创造的效果,就会带来很多自己的想象、自己的再创造。这个意义和直接临帖的意义,是不太一样的,应该有很多现代意识在里面的,再创造的意识在里面的。当时临的时候,就有再创造。因为当年兴碑的年代,应该是明末清初这个历史阶段,整个在文化上都是在创新,都是在突破,都是在一种颠覆的萌芽状态当中。古人@刘洪彪狂言:“当代书法超越古人!”对此,中书协主席孙晓云是什么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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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个历史阶段,我想从任何一个历史时空角度都可以切入。没有说你只能学帖学,不能学碑学。现在历史变成一个横向的发展。我们一点击可以知道世界各地横向的此时此刻的任何一件事情。但是古老的历史要一天一天过去的,所以我们现在的这个历史观,已经不是纵向的了,是横向的。所以我们此时此刻在做的事情,随时可和世界各地的事情相比较。那么我们的选择,不仅仅是根据前人的经验,根据我们前一代对书法的看法,而是面对此时此刻的世界各地,面对全世界对中国汉字文化的看法。我们现在的选择要丰富得多,而且我们的观念必须是横向的。纵向的概念是古人和历史都提供给我们了,两千年前的《诗经》上古人就讲了“如将不尽,与古为新”。他们都讲我们与古同行,必将会有新的东西产生,“与古为新”嘛,那现在我们更是这样。也就是《兰亭序》中早就说过的名言“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