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乙#1966年,老舍跳湖自尽,独子陪遗体坐了一夜,从此夹起尾巴做人

公元前278年,距离秦并天下还有57年的时间,熟知历史走向却早就看出了各国必然倾覆的命运,此时战神白起率领黑衣军团攻入楚国的都城——郢都。
没有人注意到汨罗江畔的落寞身影,披头散发,形容枯槁,走投无路的三闾大夫孤苦无依地行走着,唇齿间念念不忘的一句话是:“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直到后来,太史公故地重游,隔着时空与之进行一番交谈后,挥毫写下了名扬千古的《屈原贾生列传》。
从此之后,文人跳湖殉国似乎成了一种象征……
1927年,国学大师王国维在写下“五十年来,只欠一死,经此事变,义无再辱”后,毅然决然投入颐和园的昆明湖,如今人间为人传诵最广泛的是他的著作《人间词话》,然而先生风骨却不可再见……
【 舒乙#1966年,老舍跳湖自尽,独子陪遗体坐了一夜,从此夹起尾巴做人】时空轮转,悲剧在1966年秋天又不可避免地发生,北京西城的太平湖畔,一位老人徘徊良久,最终走上与屈原和王国维同样的道路,投入冰凉的湖水中。
舒乙#1966年,老舍跳湖自尽,独子陪遗体坐了一夜,从此夹起尾巴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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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机会回到历史的现场,我真想拦住他们,就像汨罗江渔父劝阻屈原那般,虽然结局不可逆转,但是我可以了解他们凄凄惨惨的内心,到底是何样的屈辱和苦难,使得他们放弃最宝贵的生命。甚至我多想他们可以和明朝末年的钱谦益一样,抱怨一句水太凉,而后投入另一番天地。
可惜,他们若是那样做的话,他们便不再是他们。
还是1966年的秋天,北京西城太平湖畔,老人的尸体已经被工作人员捞到岸边,他口袋里的证件明明白白告诉众人,他叫舒庆春,或许对这个名字,我们过于陌生,他还有另外一个我们耳熟能详的名字——老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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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就是那位出现在我们学校课本上的老舍,《济南的冬天》似乎还在记忆中盘旋着,《草原》清鲜的空气在记忆中的某个通道还在汩汩地流淌,《骆驼祥子》里的的小福子大概还在小说的中场无助地哀怨……
先生却永永远远地离开了我们,与我们之间的距离成了永远不得相见的生死。他唯一的儿子舒乙赶到现场时,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父亲离开家门前未曾留下只言片语,涉及自己将要离开的话题,多年后再次回忆起当年的画面,舒乙隐约记得父亲问到母亲,家中的钱可否应对日常开销,听到母亲的答案后,舒乙仿佛记得父亲说了句:“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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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秋日清晨,父亲照常出了门,却不想这一分开竟然成了永别。舒乙泪眼婆娑地凝望着父亲的尸体,古都秋日向来凄凉,然而他却并无多大感觉,父亲冰凉的尸体一动不动,他高声唤了数千遍父亲,确认父亲再也无法给予他温暖的回应,他便一直保持沉默。
他忘不了父亲温暖的手掌在自己头顶抚摸的力度,恰到好处地爱抚;他忘不了父亲对自己的殷殷期待,若是没有天赋从事文学创作,不妨学一门手艺糊口,哪怕是木匠、车夫也好。
后来他考上苏联的大学,学习的是木材水解合成材料专业。父亲很是开心,逢人便夸儿子有出息。那时候他和自己的姐姐妹妹是多么幸福,只这刹那间,家庭支离破碎。你明白自小生活在众人欣羡的生活,后来瞬间跌落低谷的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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