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望山村|守望山村,因为山环抱着村

守望山村|守望山村,因为山环抱着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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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望山村》|文:内蒙韩国良
「我守望山村 , 因为山环抱着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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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守望山村 , 因为山环抱着村;
我守望山村 , 因为村依偎着山 。
村与山心连心 , 村与山手牵手 , 村与山脉通脉 , 村与山边接边 。
怪不得人们总是寻找山和村的细节;怪不得人们总是把山和村放在一起呼喊 。
山村的性格是那样的老练 , 把历史的沧桑都写在红润的笑脸;山村的灯光是那样的明亮 , 把古往今来的表情涂抹的分外灿烂;山村的小河是那样的清澈 , 匆匆地流淌在岁月的河床;山村的土地是那样的厚重 , 默默地承载着先辈的言谈 。
守望山村 , 那是端详山村的石碾子 。 一根碾棍 , 转悠着乡间的家常话 , 一盏油灯 , 照亮了山里人永恒的信念 , 碾盘与碾磙的咬合 , 碾压出甜丝丝的日子 , 碾轴与框心的吸引 , 圈括着香喷喷的留恋 。 小米发面 , 发酵了一茬茬多情的姑娘;玉米窝头 , 养壮了一代代血性的汉子 , 一天一天地走 , 一圈一圈地转 , 东家长 , 西家短 , 吹牛皮 , 扯闲篇 , 当然 , 也有拉舌头 , 扯簸萁的影子;当然 , 也有谁是敌人 , 谁是朋友的复原 。
送走了一批又一批 , 迎来了一茬又一茬 , 一件件趣事接着讲 , 一桩桩故事往下传 。 在守望山村中 , 我惊奇地发现 , 山村的石碾子 , 碾出了山村的古朴 , 也碾出了山村的新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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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望山村 , 那是遥望山村的一棵树 。 它生长在村的东南边 , 根深深地埋于地下 , 在地的底层默默地伸延 , 它从不张扬自己 , 不抛头露面 , 不择地势 , 不讲条件 , 不论土壤的肥沃与贫瘠 , 始终保持一份温顺和善良 , 无论是风调雨顺 , 还是少雨干旱 , 都坚定不移 , 无悔无怨 , 在静静地生长的同时 , 始终不渝地奉献 , 怪不得村民们总是集聚在大树下乘凉休息 , 怪不得村民们总在缺雨的季节 , 杀只全羊 , 架起锅灶 , 在树下煮粥供羊 , 求雨避旱 , 于是 , 在这棵老树的祈祷下 , 山村充满了生机 , 村庄呈现了灿烂 。
守望山村 , 那是凝视山村的一条路 。 这条路是山里人已久的期盼 , 这久远的渴望 , 很早就在山里人的心里酝酿 , 被祖祖辈辈的语言无数次地重复 , 经历了多少苦苦的轮回 , 就像秋天飘零的落叶 , 无奈地遗落在历史的荒滩 , 如今在不知不觉中 , 脱离了孵化的蛋壳 , 如同超过预产期已久的胎儿 , 在渴望的目光中壮烈的分娩 。 平坦坦、光溜溜的超载路已于村口的那棵老树“接轨” , 世世代代山里人贫穷落后的模样渐渐地改变 , 布鞋换成了皮鞋 , 灰布粗衣变成了笔挺西装 , 一个个从山村走出 , 又一个个回到山村种田 , 这样进进出出 , 为这条路绚丽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
守望山村 。 那是直面山村的砖瓦房 。 盖了一茬又一茬 , 建了一遍又一遍 , 一幢幢新房已与整齐的街道融为一体 , 曾经的悲伤与当今的快乐挤满了所有光顾的视线 , 楼上楼下 , 电灯电话 , 冰箱、彩电 , 再不是城里人的专利 , 在山村的每个角落都有不同程度地展现 。 所有这些 , 足以让过往行人愕首频频 , 足以让世界友人刮目相看 。
山村是一本史书 , 记载着山村的衰落和兴盛;山村是一个传说 , 注视着跌宕起伏的变迁 。
山村发祥了山里人的文化与历史;创新了山里人的习俗和理念 。 每一个建筑 , 都构筑起新农村建设的框架 , 每一种行为 , 都展示了平安和谐的夙愿 。
山村宣传碑的耸立 , 衬托着一种雄伟和庄严;山村的缕缕炊烟 , 缠绕着一种安详和平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