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之后 , 蜷川实花进入多摩美术大学美术系学习平面设计 。 也是从那时候起 , 她开始系统地学习摄影并不断实践 。 那时蜷川实花经常会参加摄影比赛 , 获得了数不尽的奖项 。 她用参加比赛得来的奖金四处旅游、采风 , 1998年就出版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本影集《17 9’97》 。
上世纪90年代末 , 日本兴起了“girly photo”运动 。 在那个时代 , 科技的革新让相机越来越轻巧 , 彩色照片打印机也变成了唾手可得之物 。 这让越来越多的女性 , 特别是年轻女性也融入了摄影的大潮 。 在大学里选择学习摄影的女生越来越多 , 甚至超过了男生 。 “girly photo”运动也在那时应运而生 , 和男性世界热爱的严肃话题及名山大川不同 , 年轻女性喜欢通过记录平凡的日常生活来表达自我 , 可谓是摄影界的一股清流 。
少女时期的蜷川实花也顺应潮流 , 加入了这个流派 。 那时候的她除了自拍 , 还喜欢给亲朋好友拍照 , 记录旅行中美好的点滴 。 可能得益于蜷川幸雄强大的艺术基因 , 蜷川实花对拍摄对象有优秀的艺术掌控能力 , 总能抓住转瞬即逝的绝妙瞬间 。 而也许是因为从小对母亲的刺绣爱好耳濡目染 , 蜷川实花对色彩有着独特的应用 。 那时候她拥有一台具有可以调节颜色功能的彩色照片打印机 , 这让她在那时起就开始大胆尝试各种过度饱和的明艳色彩 。 这样鲜明的个人特色让蜷川实花很快在“girly photo”运动中成为领军人物 。 2001年 , 年仅29岁的蜷川实花获得了日本摄影界最具权威的奖项——木村伊兵卫摄影奖 , 一夜成名 。
木村伊兵卫摄影奖给了蜷川实花全新的推动力 , 让她不断思考摄影的新方向 。 之后她的拍摄题材日益广泛 , 不再局限于日常中的欢愉 , 而转向了一些更加深刻的主题 。 比如她开始拍摄坟墓前被染色的花朵和被人类刻意改良繁殖的金鱼 。 那些好像童话里恶毒皇后种植的暗黑系花朵 , 以及奇幻艳丽的金鱼特写 , 乍一看依然美丽 , 看久了会有种荒谬的意味 , 就好像潜伏在每个人内心的黑暗面 。 2008年到2010年 , 蜷川实花在日本国内举办了巡回大展 , 刷新了国内最多参观人数的历史纪录 。
对艺术事业的热情和源源不断的创造力还让蜷川实花涉足电影业 。 作为电影导演 , 她执导了《恶女花魁》(2007)、《狼狈》(2012)、《杀手食堂》(2009)和《人间失格》(2009) , 在国内外获得了广泛的赞誉 。
2014年 , 由于对日本艺术和文化的卓越贡献 , 蜷川实花被任命为2020年东京奥运会和残奥会组织委员会理事 。 2020年 , 她在东京涩谷举办了名为“东京”的展览 , 用镜头记录了新冠疫情下的城市及在城市中工作和生活的百姓 。
如今 , 凭借着自己的实力 , 蜷川实花已经从被称为“蜷川幸雄女儿”的小女孩变成了日本炙手可热的艺术家 , 和村上隆、奈良美智齐名 。 提起已故的蜷川幸雄 , 人们已经习惯性的称他为“蜷川实花的父亲” 。
地球上的鲜花
天堂般的颜色
有“日本最会拍花的女摄影师”之称的蜷川实花 , 花当然是她永恒的主题 。 这次参展的多个系列都以花为主题 , 在欣赏美丽花朵的同时 , 观众也与艺术家一同探讨了天然与人造、传统与现代乃至生与死的主题 。
鲜花的生命很短暂 , 短则数天就会凋谢 , 蜷川实花认为摄影可以定格花最美的瞬间 。 她拍的花总是色彩斑斓、娇艳欲滴 , 总是在满开的最佳状态;时而会有光线从枝丫的间隙或者透明的花瓣中透出 , 让画面灵动 , 更有生命力;而选择性对焦的应用和精美的构图 , 又会把观众的注意力引向一个重点 。 难怪日本美术馆评论家松井称赞蜷川实花的作品为“地球上的鲜花 , 天堂般的颜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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