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帝,千古一帝、皇帝之始,持续十来年、死亡人数过百万的平灭“山东六国”战争的总指挥;对被征服国家的都邑及人口密集城市大规模、有组织屠城的决策人,跟“仁”字怎么“搭”?别说什么“历史必然” 。历史的必然,指的是“大一统”趋势;但实现大一统,是否除了战争、屠城 , 战争加屠城 , 再无他法?血腥悲怆的大一统之上 , 透支民力、铁血压服、焚书坑儒,都是“仁”?除了“就是”和“就是就是就是”之外,还可能的另一个答案,恐怕也就是让《大秦赋》的“创作情结”洗脑了 。
文章插图
2、暴秦的由来纵观历史,凭着今人的见识,品咂下来,觉得“暴秦”之“暴”,有两层含义:
一是“现象层面”的,即形容作为诸侯国的“秦”和作为大一统帝国的“大秦”的军国式“暴性”——好战逞强、法令严苛、崇信武力、扩张野心 , 还有 , 很重要一点——敌视天下 。由所有这些作用、化合而成的“国家性格”,就算非要结合所谓“历史局限性”和“大趋势”,以“暴”喻之,稍嫌刻?。?却也无论如何不能说是“仁”吧!
“暴秦”之“暴”的另一层含义,可以说是只能从今人角度“审视”而见的“深切层面”或说“本质层面”,便是或许很多人不能接受而却铮铮存在的历史悲剧——野蛮战胜文明 。顺着《大秦赋》的热度而涌现出的众多说法、论调中,就有人发出“野蛮战胜文明”的“异声” 。
其具体语境,大致是说《大秦赋》及其“背靠”的特大长篇历史小说巨著《大秦帝国》,因为这样那样的理据、情由,刻意把“秦”描画成“先进者” , 甚至将其托高到华夏文明的“高峰”甚至“源头”,是在推崇“成王败寇”思想、“唯胜利论”,是本质的错谬和大大的误导;进而接续到“野蛮战胜文明”话题,举出蒙元灭宋、满清代明等实例,不无道理 。
那稍后就出现的秦国五位“仁君”的文章,或许多少含着之于这番“不无道理”的针对辩驳意味,无外乎想说“秦并不野蛮”或“秦不应归于野蛮之列”;进而又有说法称,后世,尤指秦朝紧后的汉代,更尤指西汉贾谊之辈,“暴秦”、“暴秦”地说 , “天下苦秦久矣”地叹,是“余痛未消”之下,出于褒扬“汉”而刻意“妖魔化”秦的政治目的;细品品,还是“唯胜利论”——西汉胜利了,所以……
文章插图
贾谊那时候(汉文帝时期),秦、大秦帝国 , 在“官方政治语境”下,是不能提的,是禁忌;个中原因 , 多重而复杂,涉及汉王朝开立的诸多历史细节,绝非一言以蔽之的“窃取历史成果”,也并不是“抚天下恸、予民休息”这么冠冕堂皇;而在复杂且严厉的大环境下,贾谊的《过秦论》,一把揭开“黑盖子”,精到而生动地辨析当时还“热乎”着的历史,该是冒着被“封号”风险的 , 而不大可能是什么“为现实政治服务” 。
如果说,贾谊的“智勇”及笔者上述推想 , 不足信;那就再多看一眼《史记》 。司马迁老爷爷,是宁受宫刑不改著述的“驴脾气”;怹老人家著书还有个后世所有史书都没有的特点 , 就是把怹认为相似度高的人物,打破年代甚至朝代界限,放在一块儿说;其中突出一例,便是《屈原贾生列传》——将屈原和贾谊这两位相隔数百年、既不同朝也毫无“乡里牵带”的人物,写在了一篇文章里,是因为这老俩位都是既睿智又“驴性”的“敢言者” 。至少,司马迁是这样认为的 。
- 李治为什么杀了李恪
- 为什么乌龟驮着石碑 有什么意义
- 唐朝之后为什么不定都长安
- 皇帝为什么生那么多孩子 不怕他们争夺皇位吗
- 秦始皇陵山上的石榴有人卖吗 为什么不能吃
- 楼兰古城为什么是禁区
- 为什么昆仑被称为万山之祖
- 广东广西的广是指什么地方 为什么以广为分界
- 蒙古军队那么能打 为什么会败给清兵
- 梁山五虎将之首为什么是关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