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贾谊“不可信”,那屈原呢?司马迁呢?都不可信?
不反对怀疑 。甚至不反对“抬杠” 。可借着上述五位“仁君”来怀疑,来抬杠;拿一部满眼“不可知细节”、充斥“唯胜利论”以及至少也可以说是“有欠考究”的乡土情怀的当代文学作品来怀疑、来抬杠 , 就……怎么说?不说了吧——说粗话不好 。
至于“野蛮战胜文明”,诸多原因、禁忌,也不多说,只提两点:
一,历史的“胜负”,无论如何,都是“必然”和“偶然”相遇、相合而成 。
二,从来就没有绝对的“文明”和“野蛮”!过去、现在、将来,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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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仁与君的悖论仁君,作为我国历史对某些君主的形容 , 早在国人的认识中成了“惯用词”;并由于国人普遍的思维与认识模式,长久以来,具备了相当的甚至是颠簸不破的合理性 。但细究起来,这可以说是个逻辑悖论——仁、君,仁慈、仁爱、宽容,和,君主、帝王、执国者,作为两大“组”概念,本身相互间是缺乏契合性的,可以说,不宜这么去组合 。
仁,是咱们汉语独有的字眼、词汇 。按笔者浅见,其意,有两个层次,即“个性”的层次和“社会”的层次 。
其中“个性”层次,应该主要是指善良、温和、公允、悲天悯人之类的品格、秉性,更倾向“天赋”、本真 , 但并不属纯然天性,须后天引导、塑造 。亦即:仁,作为个体的一种品性特征,既须遗传这类生物性本源,也须后天主体环境和“大环境”的作用 。好像用词重复了——后天主体环境和“大环境”——主体环境、大环境,有什么区别?
【秦朝为什么被称为暴秦】有区别 。
往清楚说——对于一个简单自然人的个体而言,后天的主体环境,想要指代的是其自幼生长的、密切的,周边小环境,比如:家庭、最亲近长辈和共同成长者(兄弟姐妹、玩伴)、启蒙教育,等等 。相对应,大环境 , 更指诸如所处时代的主流社会特征、所属族群和局部区域的公共性格特征、所处国家或较大地域的社会总体状况,等等,其实已渗透“个性”层次与“社会”层次的界限;对普通人来讲,所谓“社会”层次 , 大抵也就到这程度 。
君,在这儿是指独裁或具有明显独裁特征的集权统治者 , 不涉及“君子”之类其他指代含义;是“天地君亲师”的“君”,不是“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君” 。
为“君”者,大抵两类人——芸芸众生中脱颖而出的强者,和,他们的血亲后代 。强者、开拓者、创立者、侵略者、投机者、掠夺者、权谋者……必定与众不同,无论角度、侧重、善恶;其后代 , 多多少少会从生物学意义上继承其类似特性,而其中,关于“仁”的因素,不能说没有,但该不是“显性”的、主流的 。就是说 , 凡为“君”者,骨子里,都不太可能会“仁”字当先 。
至于“后天”,上述“主体环境”里,即便有“仁”,也多半会显得刻意、做作——自古帝王家,教育子女时,大多总体会往“仁”、“逊”、“礼”的方向倾斜,而针对众多子女中既定的唯一继承者,则会在“适当时候” , 施以特别的教育和示范;而那些特别的教育和示范,诸如“帝王术”,跟“仁”一毛钱关系都没有!表面化、刻意化、说教式的“仁” , 在“双重标准”下,配以与表面刻意灌输的那些截然相反的周边现实,但凡有点儿志向和相应才具的“君”或其圈定的“储君” , 只要不向“昏”的方向滑,再“仁”能“仁”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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