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桥仙》是杭州作家萧耳最新长篇小说 , 首发于《收获长篇小说2021春卷》 。
在本书中 , 我们能看到青梅竹马的流年 , 半生戏梦的心事 , 梦回江南烟水路的往事 。
茅盾文学奖获得者金宇澄评价其为“一幅精准的江南重彩图” 。
它让我们感受到一种未被打破的江南尺度 。
本次单行本出版 , 与《收获》版本略有不同 , 作者在原版本上做了部分修订 。
接下来 , 就让我们真正地走进这本小说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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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入江南烟水路 。 行尽江南 , 不与离人遇 。
《鹊桥仙》的故事发轫于栖镇 , 从一张拍摄下陈易知、何易从、靳天、戴正的照片开始 , 展开了他们从幼年到中年 , 从童真到沧桑的人生故事 。
其实这也不是萧耳第一次书写江南 , 在《杭州往事》之中 , 她就曾经以文化散文的笔法将杭州的人文与浪漫细细描绘 。 只是这次并不相同 , 她把自己的童年印象注入小说当中 , 通过虚构的形式把故人与故事连接 , 重新构成了属于她的故乡图景 。
人人想逃离故土 , 人人又回归故乡
故事当中 , 何易从、沈美枝、靳天都曾远渡重洋 , 去到世界各地 。 栖镇也在不断发生着变化——码头与运河文化逐渐凋敝 , 夜航船也开始被机械替代 , 甚至小镇中的旧宅也都已经不复存在 , 重新规整出新的民宿 。
正如文中所写:“易知说 , 奇怪的 , 我这么多年梦来梦去 , 只要是梦见屋里 , 都是在河边老屋 。 易从说 , 我也是 。 易知道 , 我家西横头老房子先拆的 , 大概过了一年 , 你家东横头也拆了 。 易从感叹 , 自从回来不见了老房子 , 好像少了寄托 。 易知说 , 有一天回来 , 我看到你家老房子没有了 , 就很失落 , 以前总是从你家门前走过 。 ”
虽然栖镇已经天翻地覆 , 但它依旧是一条若有若无的丝线 , 连接着每一个从这里走出去的人 。 他们总是在依稀的梦中见到栖镇 。 他们的命运在栖镇不断交叉 , 上演着人生一幕幕的悲欢 。 栖镇成为了他们生命的底色 , 记忆的基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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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 是回忆的尺度
其实当作家在书写一个地域的时候 , 并非是单一的 , 对那个地方的怀念 , 更多的是对那些故人 , 以及与他们相关故事的依依不舍 。
正如萧耳在和《收获》编辑吴越的对话中提到:“我这个作品是献给我的发小们的 。 ”“大家虽然所在行业不同、职位不同、性情也不同 , 但都是从当初那个小镇上走出去的 , 彼此有基本的原乡认同 , 根系是连在一起的 , 非常亲切 。 ”
在文本中的表现也正是如此 , 何易从虽远渡美国 , 但是却始终没有割舍于栖镇之间的羁绊 。 虽然青年时期大家天各一方 , 但随着年龄渐渐增长 , 一场场婚礼、葬礼 , 把大家再次聚到了一起 。
人和故乡之间 , 就像被风筝线牵着 , 仿佛要断掉 , 但始终都没有断 。
“荡发荡发” , 江河湖海尽在掌握
由方言所带来的“江南语态”也是本书的一大特色 。
从“孃孃”“百坦”到“荡发荡发”“奢遮的” , 不仅有一种从《繁花》来到了《鹊桥仙》的感觉 , 更是一种从繁华上海转进江南水乡的惬意 。
驶过的船上 , 时常有一只珍贵的半导体收音机发出声音 , 下午5点光景 , 飘来“金玉良缘将我骗”的越剧徐派唱腔 , 连河水也流得铿锵起来 。 船上的人 , 岸上的人 , ?彼此对望几眼 , 你看我我看你 , 彼此看穿了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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