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讲“文人无行” , 是对知识分子的一种反面评价 。 或许 , 这是对知识分子重工具理性而忽略价值理性的一种批判 。 知识分子似乎要依附于强权或者资本 , 才能发挥自己的作用 , 而具备独立精神和自由意志的知识分子已经很少 , 这种状况造成了知识分子生存的尴尬境地 。 他们要发声 , 要引领时代的风潮 , 却往往成了强权和资本的传声筒 , 挣了钱 , 却失去了人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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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失去人格的知识分子不少 , 甚至出现精神错乱的知识分子也不在少数 。 要是司马迁没有写出《史记》 , 恐怕他的名字就会湮没无闻了 , 要是蒲松龄没有写出《聊斋志异》 , 他只不过是一个落地的书生 。 他们都没有失去人格 , 而是以作品显露伟大的人格和精神 。 而海德格尔拥戴纳粹 , 周作人附逆日伪 , 顾城手刃妻子 , 则显示了他们才华背面人性的阴暗和虚伪 。 他们强则凌弱 , 如海德格尔对犹太人的无情;弱则媚强 , 如周作人对日本海军的惧怕和对汪伪的奉承;隐者有沽名钓誉之术 , 如顾城对世界名望的渴求;卑者有盘剥之道 , 如顾城对谢烨的奴役 , 在这种精神破产状况下产生的作品 , 无论如何深刻 , 如何闲适 , 如何率真 , 都是精神撒娇的病态 。
作家李锐强调知识分子应有的自省:“这惭愧和羞耻不是为顾城 , 而是为自己 。 在对别人的剖析中 , 我也清楚地看见自己精神年轮上 , 一片又一片相同的黑斑 。 其实 , 我们这些搞文学搞艺术的常常会在老路上情不自禁地撒起娇来 。 比如那动不动就被呼唤来呼唤去的‘史诗’ , 比如动不动就要讴歌起来的‘土地’、‘人民’ , 比如颠过来倒过去都打算先锋的‘先锋’ , 等等 , 等等 , 一句话 , 我们总是希望有一个一劳永逸的依靠 , 我们总是觉得无论什么沉疾重病都可以被一剂‘诗意化’的良药彻底治疗 。 ”其实 , 知识分子在讴歌大而无当的美好事物的时候 , 却要反思自己的精神和灵魂 。 可以说 , 现在的知识分子很难有五四时期的知识分子那样的反省了 , 尤其是鲁迅那样深刻地反省 , 不但看到自己的局限 , 而且对国民性进行了深刻地反思 。 而现在 , 知识分子们大多开始撒娇 , 开始歌颂大而无当的诗意化的东西 , 却失去了反思的能力 。
或许 , 在权力的制约下 , 知识分子已经很难表达自己了 , 即便纯粹客观地表述一些事物都不行 , 也就只能发挥文章宣传的作用了 , 要不就屈从了资本的需求 , 到网上写小说 , 写剧本 , 赚一些快钱 , 还沾沾自喜于书籍的出版 , 其实只不过制造了一些文字垃圾而已 。 至于真话和真理 , 基本上就不管不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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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知识分子们都具备天生的“软骨病”?或许是吧 。 读书著书都是为了挣钱生活 , 连挣钱都做不到 , 还怎么生存?没有生存 , 何谈生活和发展?但是 , 知识分子一旦屈从了强权 , 就会失掉良心 , 认为强权下的一些都是合理的 , 即便老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 他们也视为不见 , 充耳不闻 , 把自己当成了统治阶级的一员 , 却不知道 , 统治阶级从来不会视他们为阶级内成员 , 也不会对他们有什么好脸色 。 只要他们有钱了 , 就会成为中产阶级 , 或者成为大资本家 。 也就是说 , 统治阶级是看人下菜碟的 , 看到知识分子圈钱成功了 , 成了有钱人 , 也就认命他们一些职位 , 让他们成为阶级成员 , 而对于他们的使命 , 却只能看成利用知识和文化圈钱 , 却不会有什么世道人心的呈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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