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话|方言,正在死亡( 二 )



普通话|方言,正在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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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并非一直不变。衣冠南渡始,历史上三次大规模的北人南迁,将不同的语言相互交融,又分裂成支,动态之中安然流淌,逐渐形成稳固的语言变体。
这一点客家人有十足的发言权,他们使用的客家话源自六朝时期的中原,随着不断迁徙赓续各地。他们带着古老的腔调,傲然独立,未被同化,在全球衍生不少于6500万的使用族群。众多使用者,使客家话有着不同的称谓:两广称之为新民话,湖南称客姓话,江西则称怀远话,川渝称土广东话,台湾则是台语……
曾源于中原的客家话,如今已被北方官话取代。方言也是有生命的,对准能让自己成长的方向,不断亲近勃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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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为各异的方言,我们的世界也多姿多彩,彰显华夏文明的广大和包容。相对的,利用这种迥异,交流各自文化,也使得塔上之塔葳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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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地方的尊严
如果没听说过一个地方,那不如先来听听那里的方言。或许不通语义,却能
方言,越在小地方,越有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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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不发达,交通不便利,但恰是它的小,它的闭塞,它的不知名,使得古老的音韵得以流传。在两广的一些地区,隔村就有语言差异。
一个地方若是名不见经传,那上天会很公平,将赐予它延续方言的使命。相比兵家必争之地,和富甲一方的都市,这里的静谧而安逸,使得方言如此肆意,仿佛入驻世外桃源,静看你争我夺,兵戎相见的尘世。它却可以不受外部世俗和权力的影响,自在且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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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们身边的人来自天南海北。由于方言的不同,自然而然的使用普通话沟通交流。即便如此,自幼生活的环境,还是让我们保留一些口音。哪怕地域再小,再不知名,也深根固柢。
沿着口音的端倪,我们相互猜对方在哪里长大。分享方言是种快乐,当所操方言无人知晓时,便有些自豪感。即使出身于未名的四五线城市甚至山区,但细想起来,
正如电影《风语者》中的战地译码员卡尔·亚兹,他知道来到战场的意义,就在那没有文字,只能口口相传的纳瓦霍族语的密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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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地人的眷恋
2016年冬天的东京新宿街头,一位弹唱者正用日语唱Beyond的《海阔天空》,间奏后,一旁驻足的女生以粤语跟着哼唱起来,歌者随之以原唱语言相对。同为中国人,女孩已泪流满面……
事后歌者接受采访说,开始并不知道对方是中国人,直到她唱起粤语,我才转成粤语,她哭得很伤心,才知道她嫁来日本多年,闻声思故土。
不知道这首歌是否也能感动身居异乡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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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感慨:“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
如果说贺知章因为归家闻乡音而兴奋愉悦,那苏轼和李昌祺则表达的是听到土音的思乡苦情。
形容不识识乡音,挑尽寒灯到夜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