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浓墨悠悠写师情——缅怀我的老师程劲枫

解宗来
第1044期
进入花甲 , 人的思维触角往往呈多极化趋势 , 既失去当年那些执著得追求和对未来的勾画 , 又迷恋着诸多往事得回忆 。 平时总想从冗杂的往事堆里翻找些什么 , 悟出些什么!而我一生最大的爱好就是对舞台剧本的创作 , 尤其是在戏剧走向低谷的今天 , 有人会问:这些年怎么没见你写戏了?是的 , 是有几年没动笔了 。 在这钱风商海的时代 , 我省惟有一家《安徽新戏》杂志休刊 , 剧团也被砍掉 。 写又有何用?无非是给自己留下一片苍白的文字和僵硬的思考!
其实 , 写戏对我并非偶然 , 原来就爱看戏的我与戏剧创作结下不解之缘 。 且知梦想与现实距离是那么的遥远 , 当我提笔欲写时顿觉汗颜:原来戏剧是一座深邃而博大的艺术殿堂 , 学而知不足 , 知不足则求索 。 于是就横枪弄棒 , 左冲右突玩起了小命 , 自“而立”至“不惑”再到“花甲” , 乃艰辛与欣喜共存 , 成功与失败同在!
起初 , 不谙世事的我总是埋着头写 , 寄出去的拙稿得到的都是一张张铅印的退稿信!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一个小戏《退化肥》 , 我辛辛苦苦写了几个月 , 最终还是被“枪毙”了!懊恼、自责 , 也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就这么罢休了吗?于是便对创作产生了怀疑!也许我压根就不是写戏这块料 , 何必假充“大头鬼”呢?但我还是不甘心失败和锲而不舍的追求 。 记得剧作家老舍先生说得好:“勤能补拙 , 一分辛勤一分才 。 ”
那是1982年冬 , 我接到县文化局的通知 , 参加由程劲枫老师主持召开的戏剧创作会议 。 那时已进入而立之龄的我 , 参加这样的会议尚属首次 , 对到会的新老作者都很陌生 , 和程劲枫老师也是第一次见面 , 但对尊师的大名和他所发表的作品早已有所耳闻 , 有些作品还悉心熟读 , 如小说《石成玉戒烟》、古代剧《津门怒潮》《湘妃扇》等;小戏剧《密林深处》《冯幺作证》等 。 因此 , 他在我心目中早已成为学生效仿敬慕的老师了 。
【成功|浓墨悠悠写师情——缅怀我的老师程劲枫】成功|浓墨悠悠写师情——缅怀我的老师程劲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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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创作会开得很成功 , 好几个剧本搬上了舞台 。 我的习作《走亲家》经东亭文化站组织排演 , 1983年在全县春节文艺调演中获县人民政府优秀创作奖 。 就这么个起点给我创作增添了信心和勇气 , 同时也得到程劲枫老师对我的关注:他说我年轻 , 勤奋好学 , 在创作上能获取题材 , 找到该写的“戏眼” , 也善于把握剧本的创新和素材的超长 , 写出的剧本不俗套 。 并勉励我多看书 , 像关汉卿的《窦娥冤》、汤显祖的《牡丹亭》、老舍的《茶馆》、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罗密欧与朱丽叶》等世界名著 。 这些名著你看过之后对创作大有裨益 。
1985年我又参加中国戏剧、电视剧函授的学习 , 通过看书学习 , 使我掌握了大量的创作技巧 。 也正如莎士比亚所言:“本来无望的事 , 大胆去尝试 , 往往能成功 。 ”接着就写了《爸爸“陪嫁”》这个现代剧本交给了程劲枫老师 。 同年9月 , 我县戏剧创作会议在卢村水库召开 , 程老师高兴地对我说:“小解 , 你的剧本我看了 , 写得好 , 有新意 , 乡土气息也特别浓 , 黄万震和杨跃庭老师都在看 。 ”中午就餐时黄万震老师风趣地说:“小解 , 我看了《爸爸“陪嫁”》这个剧本 , 就像吃了这碗小炒 , 非常有味道 。 ”而程老师笑了笑 , 一语双关地说:“对 , 我就爱吃这碗小炒 。 ”杨跃庭老师看过之后在尾页批了这么几个子“这个小戏看过之后 , 真有味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