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浓墨悠悠写师情——缅怀我的老师程劲枫( 二 )


成功|浓墨悠悠写师情——缅怀我的老师程劲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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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为 杨跃庭
该剧经诸多老师精心指点后 , 数易其稿 , 参加县、市、省层层选拔 , 在全省名列前茅 。 尔后更改为《儿女“包办”》 , 并由广德县皖南花鼓戏剧团排演 , 安徽省电影制片厂录制成舞台戏剧片 , 作为安徽省代表作品参加全国农村业余戏剧评奖节目晋京 。 大赛揭晓时 , 《儿女“包办”》在全国征集的130多件作品中进入前16名 , 荣获文化部颁发的创作三等奖 。 在宣城市业余创作队伍中尚属首例 。 这个时候的程老师非常高兴 , 他常说:“像小解这样的创作苗子我们若不去浇灌 , 他就会枯萎 , 更得不到发展的机会 。 ”
人嘛 , 一生都有它美好得瞬间 。 1986年 , 程老师听说我要参加由地区人事局组织召开的“自学成才巡回报告团” , 很高兴 , 便对我说:“这次由人事部门组织的报告团你能参加就有转干的希望 , 机会难得 , 千万不能错过了 。 ”
是的 , 在关键时刻程老师非常担心 , 他担心我在会上怯场、误事 。 其实 , 那时的我对写戏并没带有什么希冀和奢望 , 只是想充实生活空间 , 提高自身素质 。 对写戏获奖、转干、搞工作压根就没去想过 , 也不敢去想 。
我们常说:人世间充满着变数 , 而我们每个人都处在变数之中 。 1986年11月14日是我人生中最大得转折点 , 也是我终身最难忘的日子 。 地区报告会结束不久 , 我就被破格录用为国家干部 。 在程劲枫老师的辛勤浇灌培育下 , 我从一个山里的林农走上了工作岗位 。 面对所获得的殊荣和政府的关怀我不敢懈怠 , 更不敢踌躇满志 。 意想 , 只有努力拼搏 , 拿出更多更好的作品才能报答老师们寄予我的厚望 。 因此 , 在经后的日子里 , 我所创作的每一个剧本首先交给程老师看 , 并且都能得到他的指点 。
1987年 , 我参加工作后写的第一个现代戏《黑憨嫂闹店》在程老师的耐心指导下 , 刊发在《宣州新戏》首篇 。 同时又写了古代剧《秀才遭劫》的文稿交给了程老师 , 他看过之后非常满意 , 便在阅稿笺上留下这么一言:“该剧《秀才遭劫》 , 揭露的是封建时代的‘官偷民盗’ , 一个尚有几分善良的偷儿成了戏的‘主角’ 。 他从被黑店老板谋财害命的死亡线上把赶考的秀才救捞 , 又顺手将银子偷盗 。 但官儿虽把案子理清 , 却又把银子下腰 , 秀才无银赶考 , 偷儿将另一份偷银相交 , 秀才怕要 , 偷儿好笑 。 在他看来:官儿大偷 , 我小偷 , 就这么个世道 , 何况我还能助人为乐 。 这个畸形的故事 , 且不是那畸形社会的一则真实写照?”最后还连加两句“写得好!写得好!”就这么寥寥几笔 , 把整个剧本前后故事描述的清清楚楚 。
尔后我将程老师的批语和剧本一同寄到《安徽新戏》编辑部 。 令人欣慰的是 , 正当“职改”工作即将开始之际 , 县、地文化局接到省《安徽新戏》编辑部的电话通知和《安徽日报》刊发出来的消息:古代剧《秀才遭劫》将在1988年《安徽新戏》改版后的第一期发表 , 并在“副末开场”栏目里一字不漏地引用了程老师的批语 。 对此 , 震惊了县、地两级有关领导 , 将我这个工作不足一年 , 就连“管理员”都沾不上边的后生 , 一下子申报为“助理馆员” 。
成功|浓墨悠悠写师情——缅怀我的老师程劲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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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我是个农民 , 在创作时只能忙里偷闲 。 参加工作后我有了充裕的时间 , 倍加努力 , 夜以继日地写 。 因为创作的本身就应该是这样 , 喜欢把自己打入精神牢笼 , 进行禁锢 。 1988年在程老师的鼓励下 , 由一幅漫画小品激起我的灵感 , 根据寓言故事《东郭先生和狼》改编了一个荒诞话剧 , 命题也为《东郭先生和狼》 , 完稿后又交给了程劲枫老师 。 程老师见我创作激情如此高涨 , 满心欢喜 。 看完之后大为赞赏说:“小解 , 这个剧本你交给我的时候 , 说实话我还真没当回事 , 谁知一看就给吸引住了 , 你能吸引我 , 就能吸引观众和读者 。 我觉得这个剧本比前几个还要好 。 不过 , 里面几句话我给顺了一下 , 改了几个错别字 。 写作不可马虎 , 尤其是文字要慎重 , 编辑部最讲究的就是这一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