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瓣&2021年度书评观察:从“被挤出期刊”到豆瓣“打一星”( 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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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研究》等期刊2006年、2011年、2016和2021年的书评数量。
接下来,我们转向其他学科的专业期刊,包括文学、历史学、心理学、哲学、新闻学、法学和考古学等学科。以下为相应学科影响因子最高——或“之一”——的期刊的书评数量。
将书作为研究对象(如研究《文心雕龙》《理想国》)的文章是论文,不算作书评,不计入。
豆瓣&2021年度书评观察:从“被挤出期刊”到豆瓣“打一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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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遗产》等期刊2011年、2016年和2021年的书评数量。
随后,以同样的方法检索4本综合学术期刊和8本高校学报。
豆瓣&2021年度书评观察:从“被挤出期刊”到豆瓣“打一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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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大学学报》(哲学人文社会科学)等期刊2011年、2016年和2021年的书评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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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社会科学》等期刊2011年、2016年和2021年的书评数量。
可惜,以一己之力无法检索数千种期刊。仅按学科专业期刊、综合学术期刊和高校学报等类别找了如上22本,它们都属于国内最有影响力的那一部分中文期刊(未检索国内出版的外文期刊)。
在所检索的年份中,有的期刊没有发表过书评,而有的之前是发表的,而且数量并不少。比如《道德与文明》在2016年有12篇书评,《河北学刊》有11篇,但是它们在2021年的书评数量缩减到2,甚至为0。唯有影响因子相比之下还低一些的《清华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的趋势是相反的,在2011年和2016年均无书评,在今年有3篇。
从已检索的这22本学术期刊遗憾地看到,在2021年,书评是被冷漠的,不断让位于论文,从比较边缘的位置滑向更边缘的地带,在这个过程中,书评对于学者和学术期刊来说似乎都不重要了。要知道,书评还可为图书出版提供参考。由于学者需要去关注同行最新的研究进展,彼此也有往来,学术出版的信息毫无疑问会在这一张社会关系网络中流动,学术期刊能借此获得第一手学术出版信息,如《历史研究》在2011年的一篇书评,评论的是当时刚出版的《中国的捐纳制度与社会》原版,指出其学术贡献,在十年后,这本书在江苏人民出版社出版(2021年4月),被收入“海外中国研究丛书”。
在本年度,《读书》第8期恰巧刊有《学术书评的困境及超越》一文。作者陈静有一段回顾:
“从二十世纪三十年代萧乾将书评作为研究课题,到邓正来创办《中国书评》尝试为学术共同体立法,从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书评‘走红’到之后很多期刊弃之如敝屣,学术书评虽未消亡,却始终在学术边缘‘聊备一格’地活着,成为学术研究的一个‘小摆设’。”
这个判断虽没有具体例证或数据支持,却描述了书评由来已久的处境。书评在学术期刊是边缘的,是被嫌弃的。于学者而言,书评不算作学术考核的成果;于期刊而言,书评的引用率不如论文。我们无法得知学术考核和引用率究竟在何种程度上影响着学术书评的处境,但就结果来看,少不了学术研究功利主义的作用,而这就是一件令人感到遗憾的事。
《读书》为专门刊登读书文章的杂志。以下,我们来看这一类读书刊物。
02
“大众”和套路
专于刊登书评的读书杂志、读书报纸和大众媒体副刊,在种类数量上远比不上学术期刊。以杂志为例,为人熟知的包括《读书》《书城》《中国图书评论》《博览群书》《书屋》等。报纸有《中华读书报》。此外包括《新京报·书评周刊》,以及《晶报·深港书评》《经济观察报·书评》《澎湃新闻·上海书评》《华西都市报·当代书评》等大众媒体副刊。它们都介于学术与大众之间,当然“介于”的位置有差异,有的靠近学术、思想多一些,有的距离大众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