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画是对独特的形式语言的再一次发问,为何我的转换会如此的困难 。或许我能说清这里用那种时期那种风格的画法去表现、去象征,然而只是拼贴就已经很困难,在本身局部的绘画形式语言不能完全匹配的时候,还要去看整体自说自话的形式语言如何融成一体,这真的非常难,因为难才能读进去 。我至少逐渐可以体会绘画的语言无可替代是种什么感觉,在那之前这更像一个被我提前认可却没能消化完全的概念 。
再深入进去,三周的课程在我认知绘画形式语言上仅仅是个序幕 。——不,大概是前传再往前,一个粗浅的大关系 。但幸运的是它不是千篇一律地以“这种形式语言更能表现画家XX的主张或是XX的情感”,那些我从文学家和历史学者的手中已经读了许多,抛却表述的意义和象征的背后之后,美在某一方面变成了一种更为纯粹的东西 。很奇妙的感觉,像在上基础课时老师跟你说,这些明暗大关系、这些大结构这些色块的堆叠,你看它真的很美 。不要讨论黄金比例漫长的过程或者丰富的色块怎么真实地体现现实光影的变化,在不去追究故事的时候,任何一种审美被摆放出来接受的审判:它是否在画上是一种美 。
而要把你要的那一种美表现出来是多么难 。
三、 当我们讨论艺术的时候
我最喜欢的画家应该是爱德华·蒙克、弗朗西斯·培根,关于他们的画表达什么有着非常多的论文和词藻 。
“用一铲疼痛掩埋另一铲疼痛,用一场灾难拯救另一场灾难”“以腐烂为燃料,在尸体中开花”……他们表现疼痛焦虑死亡伤病,他们被称为可怕令人感同身受地难受——但是没有人否认过他们在艺术上的美 。这种美不仅仅是因为他们的画表达了不同时候人们遭遇着什么样的精神危机,也不需要去翻历史书对应出来是什么什么事件,这时候画家在什么地点什么境遇下遭遇了什么 。画是受时间受情感而创造的,但是画本身不是,美也不需要通过那些来了解 。
诚然,社会学历史学的角度都是必要的、有先进意义的、不可或缺的 。直到现在我也热爱并追随那些富于历史意义和故事性的画,但是在那之前,画首先是画 。我对有人写培根的一幅画评中某句印象深刻“就好像培根被问及为什么会画那些挂在钩子上的肉排,难道我们将他们炙烤煎炸之后享受美味时,就一定要假装看不到那些残酷特性吗?甚至培根觉得那本来就很美,为什么世界要如此粉饰和虚伪 。”世界有时候表现得太需要意义了 。写菜市场的妹尾河童、找童话的卡尔维诺、留情诗的席慕容都被人一再质询他们为什么要做这些,世人又因为对美趋之若鹜而自己为他们寻找理由,但是马洛伊山多尔却很嚣张地说“我要冬天吃冰激凌,我做事无需理由,只凭借可能性” 。逐渐回想一些很早很早已经被遗忘成一种形式化的对美的感触,所看到的本身即那幅画本身的语言 。
从作者情感的满溢渲染和自我故事的过度感动中脱离出来 。线条、色块、维度,然后是画家和我,被肢解成一个单位一个单位的普朗克常数,直到这幅画有不一样的单位,而我想看一看 。大抵这是我行进到门口对形式语言最坦诚的独白 。
施紫萱|位置 环境 人物 色彩 重心
曾经一度非常抗拒画画,其实在小的时候也是很喜欢的,幼儿园的时候,喜欢在墙上用蜡笔画哆啦A梦、画朵拉 。慢慢长大,到了小学的美术课记忆里是受到了很大挫折,应该是被老师打击了自信心,又加上那个时候学校不重视美术教学,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对画画有很深的抗拒,每周的美术课在的那天,都是我那一周最不想上学的一天 。这样的状况持续到了上大学前 。阴差阳错的上了中国美术学院,实践课实在是避无可避,大一的时候,学习态度极其不认真 。因为谈恋爱旷了挺多课,整个人很不自律 。大一的绘画实践课上的非常不用心,作品交的稀烂,几周的实践课,什么东西都没有学到,只是徒劳的过完了,甚至让我对绘画的热情基本上算是消失殆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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