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宅|二十年,终于等到了它( 三 )
曹家虽为包衣,也隶属于满洲正白旗旗下。但正白旗的驻防地(包括家眷)在北京内城镶黄旗驻地之南,曹家被发到外城,混居在多为回、汉民平民居住的地域。这是因为内城满洲正白旗驻地难寻空闲院落,还是含有贬低之意?
曹宅老墙安在?
光阴荏苒,2019年,距曹雪芹老宅拆除已近20年。早前我在网络上看到将启动曹雪芹故居纪念馆,并结合周边的卧佛寺、隆安寺等开发成红学研究中心的消息,不免怦然心动。8月14日,我和女儿到天桥剧场看法语音乐剧《巴黎圣母院》,观剧之前先到崇文门外磁器口,去寻找网络上说的——磁器口十字路口东北角地铁站旁的一段曹氏宅第老墙。
回想20世纪60年代我的中学时代,磁器口这一带印象最深的是马路南的23路汽车缆杆市站,那附近有一家街边洗澡池。更“著名”的是澡池西边的一家老豆汁店,据说豆汁是乾隆十八年(1753年)“发明”的。
当时北京有一粉房,做绿豆粉时发现绿豆粉浆生食酸甜可口,熬制以后更有滋味。后来有人将这“豆汁”就辣咸菜,再配上焦圈,就成为风味独特的小吃。卖豆汁人的挑子上,一头挑火炉、豆汁锅,一头挑有抽屉的小桌,装有筷子、碗、辣椒油和咸菜,走街串巷。至于当年缆杆市一带开没开豆汁店,就不得而知了。按照周汝昌先生的说法,生于雍正二年(1724年)的曹雪芹乾隆十八年(1753年)已经29岁。他喝没喝过豆汁,没有记载。时至当今,“两广路”拓宽之后,那家老豆汁店早已不见了。
到了磁器口,出地铁站东北出口,前后左右踅摸,没发现哪有一段老墙。再往十字路口方向走,见路口东北角被围挡圈了起来,圈内是正在建的十余层的高大建筑。也许,那段老墙被圈在围挡里了?沿人行道向东走,路边都是居民楼,没有发现抽分厂胡同。在楼房拐角处遇见一位老大姐,听说我想找两广路扩建前的曹雪芹老宅,热心地让我跟她上楼,她说楼上一位老大妈是这里的老住户。
跟着老大姐到五楼,敲开一家单元门。大妈家原先住在马路南面,也不知道路北的曹雪芹老宅。似乎是怕我们失望,她说附近有一位“红学家”,可以帮我们联系。
谢过老大妈、老大姐,匆匆吃过午饭,赶往天桥。看完音乐剧,回家又查网络,发现那段曹宅老墙是在十字路口东北角的地铁站通风口。又查,见卧佛寺和隆安寺都是围栏挡着,正在施工中。
2020年7月,因疫情宅在家里,突然在网络上看到法国画家夏尔·乔德龙的《北京水墨风情》画册图片,发现其间有标为“曹雪芹故居天坛附近”的画页,心头不免一动——似乎是一西一北的两座瓦房,院子里有一棵高过屋顶的树;北房对面是高出院房的墙头一角,看不出是房屋还是门楼。画册说明:“这本书以水彩画的创作方式,借助中国画工具——毛笔和墨汁,用黑白两色表现了记忆里的北京城……”在介绍中,可知画家“1993年定居中国”,那么,关于曹雪芹故居的画肯定是在2000年11月曹家老宅拆迁之前所画。能够在画页上看到曹家老宅的原貌,实属万幸。只可惜,从半个院落两座不完整的破败房子上,很难看出曹家老宅的整体结构和规模。
今年5月中旬,我再一次来到磁器口,首先寻找十字路口东北角的地铁站通风口,我仍想找到那段曹家老宅短墙。东北角的高楼已经高耸,但外边的围挡依旧,我也没有找到通风口。
在我几乎不抱希望的时候,突然间,我看到路北有一条不知何时从北向南开拓的大街,名叫“西花市西街”。街西侧向北约百米的路边,从绿色的围挡中冒出了一排灰砖灰瓦——显然是新建的平房院落。我的眼前不由得一亮,这是不是复建的曹雪芹故居?
- 稀为贵@62岁的白居易终于抱上了外孙女,开心写下一诗,对出一个千古绝对
- 现代汉语!“文盲”终于赢了教科书上的3句古诗,以后再这样读可就错了
- 花纹@民间刀匠二十年磨一剑,恢复古代花纹宝刀!
- karen!莱蒂齐亚和她近几月不离手的神秘戒指:我终于知道是谁送给她的了
- 琉璃莲@斗破苍穹:萧炎终于成为”斗宗恐怖如斯“的一员,为何他的形象完全改变了?
- |“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会败给了一位新人了”:她有的优点我没有
- 嫁入豪门@宋代才女写下一首相思词,一片深情感动了原配,终于成功嫁入豪门
- 千山鸟$柳宗元最孤独的一首诗,人至中年,我终于看懂了!
- 荣国府|王夫人装“木头人”三十年,终于撕下面具,暴露出本来面目!
- 王羲之$王羲之一生最迷人的3个字,放大10倍欣赏,终于发现艺术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