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自山东潍坊下属的一个县 , 在国内一家电子厂做过2年组装工人 , 来澳仅一个月 。
疫情期间 , 工厂时关时开 。 今年7月 , 终于下达“停产结业 , 员工解散”的正式通知 。 他得知 , 因受多家电商的货款拖欠 , 大量成品积压造成恶性循环 , 同时订单也呈断崖式下跌 , 所以持续亏损 , 难以为继 。
从去年开始 , Mike的工资就打8折了 , 常常会拖欠一两个月 , 他并不意外 。
后来 , 他去了饭店打工 , 每天上班10个小时 , 月工资只有5000元 , 他觉得被压榨 。 父母在家附近的市场做小生意 , 弟弟妹妹还在上学 , 对他来说 , 这些钱不足以贴补家用 。
即便这样 , 他仍要面临国内时时封控的困境 , 关一天就少挣一天的钱 。
今年早些时候 , 他变阳并送去隔离 。 嗓子痛、发烧 , 这些他都可以忍受 , 令他无法承受的是 , 没法回去打工了 。 “有些公司要求‘历史无阳’ , 处女情结吗?有些变态 。 ”他愤愤不平的说 。
结束隔离回家后 , 他每天都接到卫生部门的电话“轰炸” , “问我你今天做核酸了吗?去哪了?有没有去高风险地区?一天恨不得打十通 。 ”
得知澳洲缺技术工人 , 不用隔离和封控 , 工资也高 , Mike动了心思 。 他申请了墨尔本一家职业学校 , 也很孤注一掷地支付了两年来攒下的3万块人民币 。
刚到悉尼 , Mike就经人介绍到工地做小工 。 开学之前一周工作7天 , 周工资近2000澳元 。 这让他十分满意 , 想着安顿好了 , 给家里寄些家用 。
本地媒体报道 , 全澳上个月新增就业岗位约8.8万个 , 官方失业率已降至3.5% 。 空缺职位的数量(5月份为48万个)几乎与找工作人数(6月份为49.4万个)一样多 。
对开学后的生活 , 他也有了规划 。 除了上课 , 剩下时间全部用来去工地打工 。 “职业学校课程不会很难 , 我觉得可以兼顾 , 到时看吧 。 ”
他也有担忧 。 如果出勤率过低 , 签证就会被移民局取消 , 打工计划自然全泡汤 。
“我住的地方都有地毯 , 我们老家哪有这样的房子啊?”抵澳时间还短 , 这个第一次出国的小镇青年仍处在兴奋和好奇中 。 不过 , 接下来的转折猝不及防 。
【澳洲|“挣到首付就回去!”后疫情时代,出走澳洲打工的中国小镇青年】“但山猪吃不了细糠 , 我还是要回去 。 这没有家乡的亲朋暖心 , 哪都不如家好 。 ”他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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