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 这里依然有一个度的问题 , 如果破坏了大家的语言规范 , 比如写错字、白字 , 那是不对的 , 但这并不属于我们前面说到的情况 。 ”
重拾兴趣 , 重建“古汉语之美”
对于古汉语 , 不少人的接触是从学生时代的语文课开始的 。 但一旦结束学生时代 , 古汉语的相关知识就被丢下了 。 即使在网络语境中使用“囧”“槑”“浮云”等等流行语 , 很多人也根本意识不到那些字词有着古汉语的根基 。 有学者悲观地认为 , 现代人渐渐失去了对古汉语发自内心的欣赏力 。
“作为一个长期坚守一线的语文老师 , 我觉得我们首先要调动起青少年学习古代文化的热情 , 在对古代经典的诵读中领略中国语言文字之美 。 ”对此 , 蒋雯鸽回应道 , “我们常常会教文言文 , 教文言文时不能只关注古代汉语的语法 , 更应该把那些经典作为美文来教 , 引导学生去体会汉字之美、文章之美 。 当然 , 学校也可以开展丰富多彩的活动 , 如《中国诗词大会》那样的活动 , 我们搞过‘飞花令’ , 学生都很有兴趣 , 还有比如经典吟诵、书法比赛等 。 调动更多的青少年学生参与进来 , 古汉语、古代经典才会有持续不断的生命力 。 ”
就在今年十月 , 杨焄还与黄德海做客上海古籍书店 , 二人从吕叔湘先生的《笔记文选读》出发 , 展开一场有关“趣读古文”的对谈 , 当时台下反应热烈 , 还有读者积极提问 。
“吕叔湘先生编纂《笔记文选读》的初衷就是给中学生看 , 里面的解读和当时的语文教育非常密切 。 今天的学生对文言文望而生畏 , 其实那时候的学生也是如此 , 甚至因为刚经历新文化运动 , 学校正大力推广白话文而对文言文更加抵触 。 所以吕先生在编《笔记文选读》时非常注意趣味性 。 笔记文按传统来说都不是正儿八经的大文章 , 每一则就一两百字 , 有关生活细节或历史轶事 , 但读起来非常有意思 。 ”
杨焄称 , 今天的语文教育也在做这样的努力 , 比如不少高校开设了系列通识课程 。 他也在复旦开设了一门《陶渊明精读》 , 来上课的主要是理工科专业的学生 。 每次上课 , 他都选一首诗或一篇文章引导学生细读 , 有些作品都是中学时代学过的 , 但杨焄会做出新的解读 , 比如《五柳先生传》到底是不是陶渊明的自传、“五柳先生”这一名号从何而来、《桃花源记》里“男女衣着 , 悉如外人”的真实意思是什么 , 等等 。 “他们都以为自己学过 , 但中学时代的解读都还只停留在字面 , 所以一旦揭示文本背后更深层和更复杂的内涵 , 他们也很有兴趣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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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德海认为 , 大部分发自内心的欣赏力缘于熟悉 , 而学习古汉语确实存在一个小小的门槛 , 那就是凭借注释较为自如阅读古汉语的能力 。 “这个没有办法 , 需要凭借某种自我的有效的强制来完成 。 其实这跟任何一个领域一样 , 开始学习时总归会有一个门槛 , 这需要学习的兴趣 , 学习的动力 , 学习的方法 。 一旦走进这个门槛 , 我们会自主地领略到古汉语惊心动魄的美 。 ”
对于重建“古汉语之美”的方式 , 黄德海愿意引用金克木在《“书读完了”》里说的话:“现在迫切需要的是生动活泼 , 篇幅不长 , 能让孩子和青少年看懂并发生兴趣的入门讲话 , 加上原书的编、选、注 。 原书要标点 , 点不断的存疑 , 别硬断或去考证;不要句句译成白话去代替;不要注得太多;不要求处处都懂 , 那是办不到的 , 章太炎、王国维都自己说有一部分不懂;有问题更好 , 能启发读者 , 不必忙下结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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