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迪奥米拉、伊西多拉、多罗泰亚、扎伊拉、阿纳斯塔西亚、塔马拉、左拉、苔丝皮那、吉尔玛……这些用女孩的名字命名的城市出自意大利作家卡尔维诺的小说《看不见的城市》 , 吸引着人们去意大利的圣莱莫看看卡尔维诺的老家 。 他在《圣约翰之路》中还写下了早年的记忆 。 尤其是卡尔维诺采集的童话 , 让人感觉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 , 让人神往 。
葡萄牙作家萨拉马戈的小说《修道院纪事》讲述的是建设马芙拉修道院的故事 。 书中的设计师多维塞说:“大地就是一座教堂 , 一座修道院 , 是信仰和责任的所在 , 是隐居和自由的所在 。 ”这本书展现了铸就辉煌的凡人的生活 , 他们不再是历史记载中的数字 。 七个太阳巴尔塔萨尔和七个月亮布里蒙达在18世纪就飞到了里斯本的上空 , 俯视国王的宫殿、修道院的轮廓 , 或许这是人类的第一次飞行 。 这座葡萄牙国王若昂五世为女儿的出生向教会还愿而建的修道院 , 已经于2019年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遗产名录》 。
很多人没到过中国 , 却写了很多有中国文化元素的作品 , 我想到这些作家的老家去 , 把最新的信息带过去 。 想象肯定会有偏差 , 估计我对外国旅游目的地的想象可能跟阿根廷作家博尔赫斯对中国的想象差不多 。 博尔赫斯没有到过中国 , 可是他的小说代表作《小径分叉的花园》的主人公是中国人余准 , 他还在散文《长城和书》《曹雪芹〈红楼梦〉》中对中国的历史和古籍进行了解读 。 博尔赫斯在《漆手杖》中写道:“我看着那根手杖 , 觉得它是那个筑起了长城、开创了一片神奇天地的无限古老的帝国的一部分 。 我看着那根手杖 , 想起了那位梦见自己变成了蝴蝶、醒来之后却不知道自己是梦见变成蝴蝶的人还是梦见变成人的蝴蝶的庄周……我不知道那工匠活着还是死了……我们永远都不会谋面 。 他消失在九亿三千万人之中 。 然而 , 我们之间却有着某种联系 。 ”当然 , 还可以到阿根廷感受博尔赫斯在诗集《布宜诺斯艾利斯激情》中的情绪 。 诗集开篇这样写道:“它们(街巷)扎根于我的诗行 , 就像飘扬的战旗 。 ”
既然有看了书就想去的地方 , 当然也有直接劝退的 , 有些书中写的地方就留下了恶名 。 比如美国作家麦尔维尔的小说《白鲸》堪称伟大 , 可我是绝不会跟书中的主角亚哈船长去环球航行的 。
“好久没有感觉出夏日的气息了”
卢旭文/图
距离上一次出国旅行已经快3年了 。 2019年 , 利用有限的假期和有限的存款 , 居然安排了两次出国旅行:年初的越南之行 , 一家人白天享受阳光和海风 , 晚上则在商业街或市井小巷逛吃逛吃;夏天的时候 , 则是在德国自驾 , 穿梭于城市、乡村与古堡 。
当时的德国之行 , 圆梦了儿子作为军迷的蒙斯特坦克博物馆“朝圣”之旅 , 又挑战了索尔陶海德公园种类繁多且各具特色的过山车 , 此外还走访了科隆、海德堡、德累斯顿等历史文化名城 。
说起海德堡 , 流传着歌德“把心遗失在那里”、是马克·吐温“到过的最美的地方” 。 于我而言 , 对它最初的印象来自于日本作家山崎丰子的长篇小说《白色巨塔》 。 小说讲述了处于浪速大学教授宝座争夺中的外科医生财前五郎 , 因为心心念之的海德堡国际医学会议 , 而忽视了对病人的治疗 , 导致出现了严重的医疗事故 。 对于海德堡 , 书中这样写道:“宁静又美丽 , 德国的城市都是这种感觉吗?”“不 , 这种宁静而清澈的美是海德堡的专利 。 ”虽然只有寥寥数语 , 但已将海德堡的历史、文化、科学等符号化的特质深深植入脑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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