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译名著$他们翻译了汉译名著|几代学人的心血

汉译名著$他们翻译了汉译名著|几代学人的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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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是“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出版四十周年。“汉译名著”既汇聚了几代学人的心血,也滋养了几代国人的阅读生活,被誉为“对我国学术文化有基本建设意义的重大工程”、“迄今为止人类已经达到过的精神世界”。
译事甘苦处,译者寸心知。“一名之立,旬月踟蹰”。“汉译名著”的铸就,倾注着几代学者和译者的心血。学术翻译同样是一种具有创造性和专业性的学术活动,专业和准确的翻译一直是这套丛书为读者称道之处。
朱光潜、宗白华、潘光旦、贺麟、王玖兴、潘汉典、何兆武……“汉译名著”的翻译事业,既有前辈学人开路,也有后来学人接续。
近年来,《中华读书报》持续采访“汉译名著”译者,刊发“他们翻译了汉译名著”系列专题。今天小编分享出生于不同年代的5位译者的故事,他们是30后、40后、50后、60后、70后,致敬历代译者们的辛勤专研,为我们搭建一座文化桥梁。
1.洪汉鼎:一段漫长艰苦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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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汉鼎
1996年,中宣部、新闻出版总署和商务印书馆联合召开《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出版260种座谈会,会议合影被收入《商务印书馆120年大事记》中,和潘汉典、苗力田、何兆武这些老先生比起来,站在后排的58岁的洪汉鼎属于晚辈。“这不是一个人,一代人,而是好几辈人的事业”。谈起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的历史,洪汉鼎称之为“一段漫长艰苦的过程”。
“我要特别讲到我的老师贺麟先生”,洪汉鼎说。30年代,贺麟先生从国外回来,初在北京大学,后在西南联大哲学系任教,曾以中国哲学会西洋哲学名著翻译委员会为平台,不仅翻译出版了一批世界哲学名著,而且也培养了很多哲学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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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60年代贺麟写给洪汉鼎的信
1982年,是出版界值得纪念的一年。这一年,是商务建馆85周年。商务推出“汉译”第一辑50种,这50种书,无论从翻译水平还是印制水平,都是当时可能达到的高标准。这朵被新时代的春风吹开的“蒲公英”,仍沿用20年代的“汉译世界名著丛书”之名,以示继承与发扬,另加“学术”二字,以突出其学术性。
“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应当说是四种力量合力的结果。”洪汉鼎说的四种力量中,除了国家重视,译者和编辑的贡献,还有读者。国家层面, 1984年,汉译世界学术名著出版工作得到邓小平的关心和支持,1996年中宣部联手商务召开汉译的大型座谈会,这都给这套丛书的出版带来了强劲的“东风”。
译者方面,老一辈的贺麟早在1949年前就参与这套丛书的翻译,1949年后,他以及他的学生们也一直是译者队伍中的重要力量。语言学方面,洪汉鼎还记得一起开过会的吕叔湘先生。“哲学方面的著作,贺先生是很重要的译者,另外还有王太庆和王玖兴,陈修斋和顾寿观,以及去年去世的学兄梁存秀,他们翻译了很多哲学经典,而且翻译得很好,都收入了汉译世界学术名著。这是从译者来说,也是好几代人”。读者更是如此,可以说是一代接着一代。过去,洪汉鼎在德国和台湾,结识过一些港台学者。“他们都认为这套名著很有影响,我看到很多教授家里都收藏了一套,台湾学者很少翻译,都是借用大陆的译本。”
《诠释学Ⅰ、Ⅱ:真理与方法》(修订译本):伽达默尔的代表作,不仅西方哲学和美学受到它的重大影响,而且这种影响迅速波及到西方的文艺批评理论、历史学、法学和神学等人文科学领域。